他太了解洛小夕的脾气了,到玄关一看,果然,她的鞋子和他的车钥匙跟她一起消失了。 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几乎是下意识的,陆薄言的脑海中掠过康瑞城势在必得的脸。 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被现实击得粉碎,洛小夕的眼泪终于决堤。
要怪,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。 不出所料,记者和摄像嗅到猛料的气息,疯狂的涌上来,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拍。
陆薄言很了解苏简安的朋友圈,跟苏简安来往甚密的只有洛小夕一个人。谭梦,他甚至不曾听见苏简安提起过这个人。 看到最后,双手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。
苏简安转身|下楼去找医药箱。 还是很冷,她速战速决的洗了澡,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突然想起陆薄言。